风萧萧兮

ooc选手 雾云雾 一个活的像雀厨的骸厨

【骸云】归来

甜饼三十题

2.为恋人梳头发+亲吻恋人的发梢


没经历代理战的10+世界线,即骸大人泡了十年盐水的世界线


把六道骸从水牢里接出来的那天,是个很晴朗的日子。裹着毛毯坐在彭格列专车上的骸眯着眼睛,几缕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对于久不见光的人多少有些刺眼,他干脆闭上眼睛享受重见天日的时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他想,然后裹着毯子沉沉睡去


再睁眼,映入眼前的是和风的天花板,屋外传来几声鸟叫,还有淡淡的茶香,是他熟悉的地方,是云守的基地。他费力地从熟悉而陌生的 柔软床铺上挣扎起来,不经意压到蓝色的长发,吃痛的皱了下眉。在水中泡了十年头发依旧保持着柔顺,只是从水牢出来还未打理,沉沉睡了一觉后也乱糟糟的。


他捻起一缕头发发愣,十年,已经过了那么久,少年的短发留成了及腰的长发,被银色的发圈束起——像被那枚指环“约束”在彭格列家族的他一样。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叫嚣着毁灭黑手党,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幻术师,如今也为最大的黑手党卖命了十年。


世事难料,却也都是轮回中匆匆一瞬。


正当骸难得感秋伤春的时候,云雀恭弥开门进来,两个人目光对上的瞬间都怔了一下,随后六道骸又摆出他招牌的玩世不恭,云雀也恢复面无表情的常态。


“我睡了多久?”


“两天,你要是再不醒,那些草食动物将因为在基地门口群聚被咬杀更多次。”


“哦呀,还是这么的不讲……”他的话被云雀丢过来的小小物件打断,接住拿在手中,对着光看了看,一枚有着流云花纹的银制发圈,“这是,给我的?”


“嗯,出狱……礼物。”云雀稍稍的停顿了下,“头发太长了,散着违反风纪。”


六道骸无奈地看着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地较真着风纪的云雀,抬手想要梳通自己乱糟糟的长发,又发觉没有梳子,于是向云雀询问能否帮他找来一把。云雀挑眉看着他,“哇哦 ,你是在命令我吗?”

但许是顾念他还是个病人,云雀到底起身去为他拿来了梳子。再回来的时候云雀无视了伸着手说谢谢的骸,不顾他有些惊讶和无措的目光,径自坐到了床边,“我来。”


长年累月握着武器的手虽略有些纤细却不失强硬,蓝色的发丝划过手心的薄茧,有些微微的痒,又像一汪蓝色的水,凉凉的流过手心,一如那人偏低于常人的体温。云雀的动作无意识的轻柔了几分,不免想起上次见到六道骸的真身已是十年前。那时候蓝色的短发的少年笑的张狂,不像如今总是挂着得体的笑,背后却不知道是一束玫瑰一块蛋糕还是一把会穿透敌人胸膛的三叉戟,年少出于败北的仇恨而执着追逐的那份感情,也悄然变了味,静静滋生,成了他们说不明白的感情,而他们在彼此见不到的地方成长。一头长发在他手下归于乖顺,散在背后,他手穿过发丝,有些晃神,握住一缕发梢,凑到嘴边轻吻,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

骸从窗户的倒影上看着室内的景象,屋外的光线照着两人的身影有些模糊,但他仿佛依然能看到云雀带着几分温柔和专注的神情。他们结缘于年少的打打杀杀,纠缠了十年,若说有什么没变,也许这份执着能排的上号吧。

微光洒在他们身上,折腾了二十多年腥风血雨的幻术师和战斗狂热分子身上,也模糊的生出几分温馨与安定来。

云雀从骸手里拿过发圈,拢头发的动作还有几分生疏几分粗暴,显然风纪财团的总裁大人并不常做——或许是头一次,做这种事。而骸甘于接受这份带着几分刺痛的甜蜜。至于梳的歪不歪,又拽掉了几根头发,谁会管他呢?

他转过身,抬起胳膊拥抱身后的人,亲吻着他的额头,亲吻黑色的碎发,最后伏在他的肩上,嗓音还有些沙哑:

“云雀。”

“说.”

“我回来了.”

“嗯.”

“从轮回的尽头.”

“老套,这一句你要说……”

“回到你身边。”

“……啰嗦”

当然,当他从温馨的画面中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歪七扭八的凤梨叶子和呲毛扎刺的马尾时,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教会云雀梳头。

当然,云雀不会学的,比起把头发绑起来,云雀更喜欢用簪子或者花什么的,把六道骸蓝色的长发挽起来,虽然六道骸总是抱怨云雀这样的做法让他看起来像个女人,但是每当看到云雀用温柔的神情为他挽起长发的时候,什么念头都被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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